祝从云手中的蒲扇也不摇了,手搁在膝盖处,半晌才道。

        “以后离柳家小子远一些,这小子的心肝——坏透,烂透,没救了。”

        到底是年长的人,又时常接外头的活,不止刻墓碑,更有一些是大户人家宅子里的活儿,大门口的石狮子,院子里的假山石亭……见的听的,比祝凤兰这样的妇道人家多多了。

        “什么好地儿……”他叹了口气,“这事儿他含糊了讲!”

        “他是要把阿萍,他同一个爹,同一个娘,自小一道长大的亲妹子,卖到烟花地做那盲妓!真是半点活路都没给人留。”

        “盲妓!”一个妓字,祝凤兰惊了惊。

        她喃喃,“原来不是一户人家,竟然是勾栏地吗?”

        “对。”祝从云的心也沉重。

        想过人坏,没想过,竟然能这么坏。

        勾栏之地还不算,还要将人的眼睛弄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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