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松开些,”茯苓被掐得难受,小脸皱在一起,呼吸不过来,“我要死了。”
“死不了。”
“……我真要死了。”
她想了想,索性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往上移:
“不信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很快?听说快死的人,心脏都会跳的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一样……”
说着,她又猛地一抖:“姐姐,你的手好冷。”
埋怨着,却抓着他不放。
他用力往回收,反而惹得她惊喘一声,死死按着对方不让动,嘴上委委屈屈道,“连你也不管我了么?”
不知是不是她的控诉起了作用,那只手终于不动了,就那般静静地放在那里。
纱帐被风吹起,月光照在地上,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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