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她一脸愣怔,索性换了个问题:
“罢了。我且问你,学没学过伺候男人?”
下巴被捏住,指腹在那缓缓摩挲,带着难以言明的暧昧,“你们玉姬奴应当都有人教导吧?缘何你手脚笨拙不说,脑子也生得如此蠢笨?”
“你、你又骂我!”
茯苓气得眼泪直掉,委屈得要死,“我是走后门进来的,没人教我该怎么做……阿爹活着的时候,也不教我们这个嘛……”
将走后门说得理直气壮,也只有她了。
茯苓哭着哭着,却感觉小.腹里的那把火烧得愈发旺了。
她像是被放在蒸笼上面蒸的面团儿,还有人不住地在底下加柴。
小舟摇晃得厉害,弄得她愈发头晕,那荷塘里却是一片清亮,她想弯下去舀点水来清醒清醒,却被人攥住了腰,力道紧得她发疼。
低头看着那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姐姐的手什么时候生得这么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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