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的当品,是那张预约单,是程砚秋最后的指望。可到手的,却是一份卖命契。这生意,做岔了。既然做岔了,就得掰回来。”

        阿四不说话了。他把核桃往桌上一扔,长长地叹了口气,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行吧行吧,你是我老板,你说啥就是啥。说吧,怎么干?我先声明,潜入医院偷病历这种事我可不干,上次去太平间给张大爷的魂儿送夜宵,回来连做了半个月噩梦。”

        “用不着那么麻烦。”林-默从柜台下取出一只小巧的铜制香炉,又用镊子夹起那张血契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撕下米粒大小的一片。

        他将那片碎纸放入香炉,指尖燃起一簇幽蓝色的火焰,轻轻点燃。

        没有烟,也没有烧焦的气味。那片碎纸在火焰中无声无息地化作一缕微不可查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青烟,袅袅升起,盘旋不散。

        正在埋头苦吃小鱼干的Hei爷突然停下了动作。它抬起头,鼻翼翕动,那对金色的竖瞳里,映出了那缕诡异的青烟。

        “喵。”

        它叫了一声,声音低沉,充满了某种确认的意味。

        林默走到黑爷身边,蹲下,伸出一根手指,在它额头上轻轻一点。

        “去吧,找到他。带阿四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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