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把阿玥姑娘带来了,人在外院亭台侯着。”祁商终于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阿玥劝回了城南王府。
“嗯。”李郢湛把近日各商行送来的账本再细查,尚无遗缺才放下,眉宇依旧深蹙,“那老婆子事办好了?”走出书房往外亭,祁商跟在左侧。
“阮娘子所受的苦楚全都命人加还了,只是这老婆子身子骨不似常人,皮糙肉厚,倔强如牛,折磨了几番便扔在了护城河沟里,昨夜儿该是混着脏物而睡,今早晨曦微亮我去查看,被沈家娘子抬走了。”
这事他干不少,揍得狠,藏得好,自然知晓到什么才是最好的惩治程度,事后轻松脱身。
天子脚下明令如山,想要在官兵眼皮子底下动手,就不怪他使小人之策,反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祖宗老早就提醒过了。
“事情办得不错,给她一计教训算是轻饶了。”李郢湛往地上撒一把鸟食,争先抢夺,悠悠继续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添点柴火便能燃起来,真有意思。”
外院养着不少鸟类,越过书院一墙,轻快的鸟鸣声绕耳麻密,如似云端听蓝空欢奏。
祁商扒拉走头上的羽毛,“那沈大娘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浅青色的鹦鹉趴在他头上四处张望,不停地喊着,“坏东西坏东西。”
李郢湛顺它尾巴,说道,“玩儿去吧。”
“沈杜若心情急躁,藏不住事,倒也不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但崔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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