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临月摩拳擦掌,牙齿咬得格格响。
赵初荔转转眼:“你跟桂月一道出宫,去找你过去的师兄师姐们,将此事传至祁家、郑家和纪家。”
临月出身永安中等人家,头脑聪慧,自幼受爷娘宠爱,她爷娘曾出财帛让她去学过除妖术,她学了两年感到晋升无望,索性回家报考女官,得到宸妃赏识,收入麾下。
她坏水一起,觉得还不够解恨:“这样就够吗?殿下,要不要找几个书生,写出些话本子,卖去勾栏酒肆宣扬?”
赵初荔摇头:“叶家一直居除妖四家之首,那三家若知叶知则顶着与我的婚约,还与他已故大哥的未婚妻有染,自然有人会忍不住起事头,咱们无需花心思。”
临月和桂月领命,带上鱼符出了揽霞宫,肃容趋行向宫门。
一番布置之后,她的寝殿大白天里哭哀不绝,满处是药气,忧心忡忡的圣人和皇后刚踏进殿门,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余御奉撩袍小跑,径直跪在帝后面前,一把灰白胡子抖抖索索:“请圣人恕臣无能之罪!”
皇后慕朝华向里一看,只见赵初荔在塌上白惨惨、直挺挺地伸着脚,当即一个没站稳,向后倒仰栽去。
宫人潮水般涌来扶住她,惊呼:“还请皇后娘娘保重凤体!”
圣人两头起火心焦,见老妻睁眼挺过来,一面厉声问余御奉:“我儿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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