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眼睛里那簇被点燃的火苗,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没什么不行。”韩相的声音不高,“学会了,就是铁饭碗。比种地强。”

        第二天。

        林颂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桌面的文件。

        “林干事,”马大姐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姜玉英同志刚才跑我这哭哭啼啼的,说你看不上张连成,跑去跟那个农村的韩相谈了?你这唱的哪一出啊?”

        “姜玉英同志这么说的?”

        “昂,不过这个姜玉英,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你看不上张连成,”马大姐找了把椅子坐下,“这不是让你难做人吗!”

        说起张连成来,马大姐多说了一句:“林干事,你别看张连成负担重,但五个孩子长大了准出息。张连成有技术,就是人老实了点,你待人接物好,正好互补,大姐本来是给你说的,哎哟,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让您操心了。”林颂脸上挂起恰到好处的、带着点歉意的微笑。

        她给马大姐倒了杯茶水:“不过马大姐,您先别急,喝口水,听我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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