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宜华:“......那你现在信了吗?”

        “……”越颐宁似乎已经耗尽了全力,她慢慢低下头去,不再抬起来了,“信了吧。”

        遍地污秽的地牢里,连呼吸的味道都带着挥之不去的腐臭。

        也就是这一刻,魏宜华才突然发现一件事。其他人都可以,但她唯独不想听到越颐宁说认命这个词。

        人是多么复杂的生物。曾经魏宜华恨极了越颐宁,她恨不得日夜上书弹劾,将她从国师的位置上拽下来,恨不得她身败名裂,叫世人都看清她的蝇营狗苟。

        可如今,她站在这个她以前从不会踏足的污秽之地,惊觉自己的不忍,以及满心悲凉。

        或者说,她曾以为她是恨她的。

        原来,并不是如此。

        魏宜华忍不下去了,她说:“给她松绑。”

        “可是殿下,她是罪大恶极之人,皇上的谕旨里没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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