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无灵根,倒也没什么意外。

        “别气馁,才过了半年。”张默宽慰道,“什么时候再想来看看,只要我在,都可以,测几次都行。”

        昏暗的灯光之下,陈欢酒注意到,张默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嗯,我还好的。”陈欢酒点点头,“......您还好吗?”

        面对来自小女孩的关切,张默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脸色很快又柔和下来。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谢谢你。”她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告别了父女俩,回到办公室,泡了杯灵茶。

        如果有懂行的人,会发现这是玄阶上品的速息灵叶,算不得天地间难寻,却也是个娇养的品种,生长环境稍有不合就闹病,死的死,废的废,一块培育田,折腾十多年,再气死实验室里一大半的研究员,也就能掐下几两尖尖。

        这样的珍品,光是有钱,可不一定能弄得到。

        而张默只是办事处一介小小的文员。

        热茶下肚,灵植的功效已被激发。她不懂茶,品不出味道的好坏,只是感觉刚才还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紊乱灵气,已被压制下来。

        确实是好东西,如果没有它,她强行越阶布阵,要遭的反噬可不是脸白一下就能捱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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