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也一脸心痛的道:“傅家也带不走,最後只怕要便宜乱军了。”

        “但祸兮福所倚,这与我们家说不定是好事,此时逃命要紧,舍去钱财,轻车简从,我们一定会b别人家多得生机。”

        赵济气得x膛起伏,转身便走。

        他招来心腹,“去查一查,大房果真没有留下东西吗?东西什麽时候运出去的,这麽多东西,动静不小,府里竟然什麽都不知道……”

        时间紧,大房一直被赵长舆和赵含章管着,一时间他们哪能查到东西?

        但心腹也聪明,他不明说,而是出去晃了一圈回来道:“大郎,我打听到东西的确送走了。”

        赵济问,“何时送走的,从哪儿送走的,谁送走的?”

        心腹顿了一下,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喊杀声,胡诌道:“前夜送走的,从西角门送走的,听说是成伯叫的人。”

        赵长舆将成伯给了赵含章,就算不是他乾的,他也一定知道,前两天他才跟着清点了现钱交给赵含章,昨天晚上有人攻城,东西运不出去,既然不是今天也不是昨天,那自然就是前天晚上了。

        赵含章没想到对方随便一猜还真猜准了,确定赵济准备离开後,她便让人把她和赵二郎的马给牵来,还把赵长舆的剑给挂在了腰上。

        她对赵二郎叮嘱道:“出去以後要紧紧跟着阿娘的车,无论何时都要保护好阿娘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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