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呵呵笑道:“我若亲自去讨东西,谅他也不敢不给我,可是......”他苦着脸惨兮兮地道:“我要出g0ng一趟,b登天还难,一年里也只有父皇带着我出去那麽几回,这几天京试就要开始了,我的几位师傅都忙着春闱选士的事儿,这几天没空儿来给我上课,父皇怕我荒废了学业,布置了一堆东西要我写,还命春坊左右庶子轮番监督,实是寸步难行呀”。

        春坊是从属太*的衙门,由左春坊左庶子、右春坊右庶子两个官儿负责管理太子的学业,这些任庶子的官员都是刚直不阿、甚至有些愚腐的翰林学士们担任,一向是六亲不认、大公无私,有他们督察,真b大学士亲自授课还要恐怖,朱厚照想起来就头疼不已。

        杨凌既知那无数能工巧匠设计的钜舰设计图纸和南下西行的海洋路线图仍在人间,怎舍得它就此毁去,一时心痒难搔,他见太子为难,便急急问道:“要什麽情形,春坊官员才不会监督太子读书呢?”

        谷大用说道:“杨侍读,太子爷若是身子不舒坦,才可以暂停学课”。

        杨凌喜道:“那就好了,太子只要装装病不就行了?”

        朱厚照翻了翻白眼,说道:“谈何容易?我若说身子不适,太医院的大队人马立时便杀进东g0ng来了,到时事情被拆穿,父皇定会责怪我的”。

        看得出来,朱厚照对他的父皇感情极好,而且既敬且畏,十分不愿惹他生气。杨凌笑道:“这有何难?太子只说一侧头疼,任他医术通神,也只能嘱咐太子好生静养,断然无人敢出言指证太子无病的”。

        朱厚照半信半疑地道:“果真如此麽?太医院可颇有几位国医圣手呀”。

        杨凌x有成足,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棍模样道:“太子尽管放心,只消用此计,决对可以掩过御医的耳目”。

        人脑是最复杂的人T器官,现代医学那麽发达,也无法完全诊断大脑的病症。他在保险公司做理赔工作时,如果碰上对方是自已的同学、亲戚,就会给对方出这个主意,只要去了医院就是说头痛,就算是健康的活蹦乱跳的,那也绝对是任何仪器也没有办法证明他说谎的。

        他就不信这古代的神医号号脉就敢说一个人没有病,除非那人是个只会卖弄的庸医,可眼前这位是当今的太子呀,就算有心卖弄的庸医也不敢打保票说他没病,万一真的有病延误了那可就是杀头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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