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刘大人客气了”,杨凌陪着笑饮了一杯酒,这才反过味儿来,金榜题名大登科,洞房花烛小登科,他说自已小登科是什麽意思?”

        杨凌想问个明白,可是这些人也只是喝得兴起四下攀谈,逮住个人就唠上两句,刘典史说完就晃晃悠悠直奔王主簿去了,杨凌目光追着他,连h县丞走到身边也未注意。

        h县丞踱到他身边,轻咳一声,微笑道:“闵大人荣升在即,凭你的资历和闵大人的关系,依老夫看不消几年你便可官至七品,再以後能否鱼跃龙门,要看你的福气。你还年轻,只须谨慎为官,一朝风云际会,前途自然无量,急是急不得的”。

        杨凌见是h县丞到了,忙恭敬地道:“多谢h老指点,学生受教!”

        h县丞见四下无人注意,忽然压低嗓门道:“不过这次的事你可莽撞了,马家虽已没落,毕竟曾是官宦人家。如今你们的事已经尽人皆知,你何以迟迟不行买妾之资?若是囊中羞涩,老夫这些年还有些许积蓄,你且先拿去应急。”

        杨凌大吃一惊:“h老,您说什麽?纳妾?这......这......我几时说过要纳妾,再说马家小姐蔫有为人作妾的道理?”

        他这一说,把h县丞也吓了一跳,忙一迭声道:“谨声,谨声,慎言,慎言,你胡说些什麽?为人作妾固然脸面上不太好看,却也不会有人笑她,你如此说话,万一传扬出去,马家小姐还能活麽?”

        杨凌瞠目道:“h老,倒底发生什麽事了?怎麽......怎麽学生听不明白?”

        h县丞笑道:“纳妾聘美,乃是风liu雅事,你还脸nEnG什麽?那日你与马小姐返城,我等与闵知县曾听马小姐述及曾与你在山林雪洞之**渡一夜......”。

        杨凌听了这才恍然,不禁呵呵笑道:“h老果然误会了,我与马小姐只因天寒地冻,不得已藏身雪洞之中,可不曾有任何......”,说到这里,他想起两人曾相拥一晚,就算搁在现代也够暖昧的了,一时便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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