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举世闻名的神医,竟将自己贬得如此低微,容公子若不道其身份,混于人群中,还真似个相貌清俊的寻常书生。
孟拂月左顾右盼,想着昨晚遇见的驸马,压低了语调,轻问:“我照容公子的提点委曲求全,所以才能自由走动。若想走出这院落,接下来我当如何做?”
“继续迁就,令他愉悦,等待时机,大人自会放松警惕。”公子听罢微止举动,面色无澜地答她,仍在劝她顺从驸马。
了然地俯首道谢,她绽开笑颜,回语里透着感激之情:“多谢公子慷慨解囊,我如今能依靠的,唯有容公子了。”
然这公子是谢令桁派来的人,所道真是良策吗?他真是……来助她的吗?
当然不是。
她知晓得一清二楚,容公子与丫头皆是说客,所言根本信不得。
她稳住此人心绪,为的是以他作突破口,找到出路一条。
驸马性子难测,但他不同,她若要攻心,可先从这公子下手。
孟拂月顿了顿,思绪一转,意有所指地谈起授医术一事:“冒昧一问,关于公子愿收我为徒一事,还作数吗……”
他曾问过,问她是否想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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