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无措,该当即告知我,”平静地睁开双眸,男子怜悯地望她,轻叹一息,似乎真动了恻隐,“我也好……替你想些良策。”
谢令桁轻巧一指,所指之处,是桌案上放的一碗汤药:“今日唤你来无旁的事,你去把那碗药喝了。”
眸光轻转,她这才发现,此人提早备了药。
第一反应便是她前阵子饮过的催情苦药,她对此愣神,心道驸马莫不是还想缠欢。
欲语还休片晌,孟拂月惧怕地将床被抱得更紧,泪水仍旧落着,口中低喃:“大人,妾身的腹中有胎儿,不能……不能受床笫之欢。”
他听罢低笑着下榻,温和又从容地将药端来,寡淡薄冷地递给她;“这个简单,将胎儿落了,不就能受下了?”
“落……落了?”
她神情凝滞,随时间流逝愈发心感骇然,终变得难以置信。
神色云淡风轻,谢令桁道得不痛不痒,瞧她未接过,便柔声安慰道:“放心吧,那不是合欢酒。你将它喝下,一切就会像无事发生一样。”
碗里根本就不是催情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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