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同她说,又似自言自语,容岁沉轻叹道:“在下没见过这种治病之法。”
“他遇见过?”她更觉古怪,不住地念叨着公子告知之语,“以毒作药,他见过……”
曾经大雪初停,那人还未成驸马,她便见少年蹲在药堂边打颤,其颤抖之样不是因寒冷,而像药毒发作的病状。
药毒……
她细细回想,彼时学着爹爹为那疯子探过脉,脉象的确是不同于常人。
驸马曾身中剧毒,那么之后是怎么解的……
她寻思一阵后,心思回于自己身上,忽闻公子清冷地说道。
“孟姑娘对在下的心意,在下知道了,”答复她适才的撩拨,容岁沉将壶盏收起,轻声道下逐客令,“姑娘来此若无他事,便请回吧。”
他说的“知道”,听着像回应,却没了下文。
她落败得彻底,欲就此离去。
刚迈开一步,她朝着竹帘外走,公子坐于庐内,意味深长地再添着话:“姑娘怀有身孕,不宜多走动,快些回府静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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