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谓的彼此,只可能是指她和裴溯。她不可避免地去想,究竟要靠得多近才能熟悉彼此身上的味道?
一旦这个念头划过脑海,就怎么也甩不掉了。她不由升起一股恼意,像被激怒的小兽般,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我有丈夫。”
话说出口后,又一阵后悔。
这个事实对方早就知道,她又何必在此刻意强调。说得好像对方就乐意靠近她似的。
裴溯略带讽意的低嗤了声。
这样的反应令沈惜茵既羞且愤,尤为不自在,她捏着拳头嘴唇发颤,又听见他平静回了一句。
“我不至于。”
这句话过后,又是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
事到如今,沈惜茵如何还能不知迷魂阵是个怎样的邪阵。
那满墙脏画,还有如今显现在墙上的那行刺目古文,无一不是逾越世俗,超脱情理的东西。其中夹杂的情念与爱欲,磨人心智,又令人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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