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镇野接过纸笔,扫了一眼,便随手写下几行字。汪好则微微倾身,指尖抵着下巴思索片刻,才工整地落笔。
阮大师接过两人的八字,先看汪好的,指尖在纸上轻轻一划,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再瞧锺镇野的,却见他只写了个大概时辰,不由抬眼:“这位先生,时辰不JiNg确?”
“小时候家里没记那麽清楚。”锺镇野耸耸肩,“只知道是子时前後。”
阮大师点点头,从案几下方取出一本蓝布封皮的线装书,书封上写着“演禽三世相法”,书脊已经泛h,书页翻动时带起细微的尘埃在烛光中漂浮如星屑,显然有些年头。
她手指一翻,书页沙沙作响,停在某一处,抬眼问锺镇野:“令尊生肖可是属马?”
锺镇野摇头。
她又翻几页:“属羊?”
“不对。”
“那……属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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