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去,这屋里放着高低两层的供桌,桌前地上放着一个跪拜用的旧蒲团,两层供桌上都摆满了牌位,香、蜡烛、长明灯俱全。

        最为匪夷所思的是,供桌旁的地上竟然堆了一堆被劈成了碎块的牌位,多得几乎有半人之高。

        苏家有那麽多故去的先人?为什麽会有毁掉的牌位?既然家里有祠堂,那苏长庸怎麽一直不提带她来祭拜一下?

        苏筱晚带着众多的疑惑上了楼,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都被苏长庸看在眼里。

        苏长庸的密室有个名字,叫怅然阁,既附庸风雅又俗气b人,最可气的是这间所谓的“密室”压根名不副实,唯一能使人感受一点神秘的是推开一个摆放古董的玻璃柜子才能露出它的门,可它仅有一间,与阁这种建筑物相去甚远。

        苏筱晚跟着苏长庸走入这个小隔间,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她二伯的收藏室,里面放满了他毕生珍Ai的古董。

        怅然阁中四面墙上都钉着顶天的中式花阁子,上面放着满满的古器文玩,初看让人有一种眼花缭乱之感,若是细细地一件件看过去,也能约m0看得出没有一样来历简单。

        隔间不大,却四四方方的,空间感很阔朗,中间是一张可坐五六人的花梨木圆桌,桌子上铺着白sE的羊毛毡子,猜得出这桌子是用来监赏古玩用的。

        苏长庸走到一架阁子前,抬手从高处拿下一只JiNg巧的檀木盒,走到她跟前,轻轻放在桌上。

        “大侄nV大老远地投奔了我来,我怎麽能不表示表示?看看喜不喜欢?”苏长庸一脸蜜糖般的笑容就像要融化了一样。

        这是个紫檀木盒,上面Y刻着繁复的花纹,鎏银装饰,通T无缝,浑然一T,形制更类似异形的镇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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