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发现便宜老爹这嘴也挺毒的,年轻时肯定没少得罪人。

        哈弗茨伸手搅乱李维的头发:“别想太多,你先把伤员安顿好。等到这仗打完,我们再尝试运作一下。”

        说到这里,哈弗茨也有些怅然:“如果可以,最好能监别出那些潜在的病人。”

        李维闻言唯有苦笑。

        没有症状的携带者永远是传染病防治最薄弱的一环,统计学也无法适用於每个具T的个T。

        何况能够引起腹泻的病菌也不少,他不是医生,真的没留意过这些玩意的潜伏期。

        制作显微镜?和望远镜不同,r0U眼侦查用的望远镜放大倍数不需要也不能太高,10倍足矣;但显微镜想看清细菌动不动就要几百倍放大——战事一开,李维手里真没闲钱去磨玻璃了。

        就算李维Ga0定了显微镜、培养、染sE等步骤,关键他也不认识啥菌是啥菌啊!

        万一再突变出几个这个世界不该有的致病菌来,李维就该接受“纳垢的喜悦”了。

        “我尽力而为。”李维打量着手里首席医倌卢卡斯留下的临终笔记,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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