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安东尼奥王子前来复命。”又一名侍从在格罗亚的耳边低语。

        ……

        “父王,诸位阁下……”

        安东尼奥向在座的各位复述了本次军事推演的疑难点,并见缝cHa针地穿cHa了一点点自己的看法:

        “或许可以从河谷镇出发,推演一下荆棘领的行军路线。”

        首相和财政大臣依然一幅魂游天外的模样,他俩地位超然,有能力拒绝参与王储之争。

        纹章总管阿尔特塔·诺福克伯爵故作不经意地向格罗亚提示道:“葛朗台已经在河谷镇驻守5年了。”

        同样靠卖弄唇舌上位的枢密顾问心中警铃大作,他绝不希望葛朗台这个“舌头能吹奏小夜曲”的小丑重回陛下的怀抱,眼珠子一转:

        “据说河谷镇也收复了一部分领土,正是需要稳定人心的时候。”

        “派人去。”好半晌,格罗亚才开口说道。

        安东尼奥低头“装Si”,直到近侍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才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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