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面一斤水,换7个这大的馒头,蒸馒头剩下的水,也给大家伙倒回去。”闫老二张罗开,乡亲们都围着他,看那圆滚滚的大馒头,看他将剩下的6个馒头放秤上称。

        一斤二两上,要是算上刚刚给崔家娘子的那个,差不多有一斤半。

        “看到没,秤高高的,b镇上卖的馒头肯定不行,咱这面磨的粗,人家那都是细面,但咋地都b饼子强,又y又拉嗓子,老人小孩子吃着费劲。

        还有这水啊,以後咱都不能再喝生水,容易生病,每天就这一锅水,咱大夥分分,省得另起炉子烧水了。”闫老二给大家讲解道。

        “闫二兄弟,先换一个嚐嚐行不行?”

        得益於崔嫂子不遗余力的吹捧,村里人对大馒头很是向往。

        闫二兄弟话说的明白,咱不和镇上卖的细面馒头b。

        话说,要不是闫老二当着他们的面蒸出这锅馒头来,他们还真不知道,同样的面,将饼子换成馒头,会多出这老多。

        “换一个你让闫兄弟咋给你换。”崔嫂子帮腔道:“我家人少,换一斤吃不完怕放坏,谁家想换的,咱一家半斤面半斤水,咋样?”

        戚大的娘子拽拽她,小声道:“我家和嫂子凑凑,换半斤。”

        崔嫂子一回头,看见是她,笑道:“大妹子,走,咱回去拿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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