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只是个普通的有钱人?他们这是冲撞上了贵人啊!他们俩还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吗?
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后悔在心里徘徊,如果老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义纵发誓,他一定不会信了张次公的邪,绝对奉行自己通读并背诵的法家典籍,以其为人生格言。
两人被缚了双手在马车旁赶路,刘陵留了郑青说话,让他和车夫一起坐在车辕处,刘陵好奇的向郑青打听他被打劫的经过。
在郑青说道他已经把身上全部的盘缠都给出去了之后,两个劫匪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时,一直暗暗想找机会试图脱罪的张次公打哈哈道:“小的们就是好奇,想看看这位小兄弟怀里藏的什么东西,谁知道这位小兄弟想多了,拔腿就跑,小的们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人走了呀,得和小兄弟说清楚,咱们真不是什么强盗、劫匪,就是前面村庄里的普通村民。”
因为要让两人带路,所以刘陵没有命令侍卫们堵住两人的嘴,听了这人的辩驳后冷笑道:“谁说普通村民就不能是劫匪了?你们两个不就挺让人大开眼界的么。”
张次公小心思多,听了刘陵的话就更不愿意认了“白昼抢夺”这个罪名,正待他整了整思绪,企图继续辩驳几句时,冷不丁一旁一直默默无言的义纵开了口。
“小兄弟你也是河东郡人吗?好巧,咱们是老乡啊。”义纵一直觉得被他们打劫的这个少年的口音有几分熟悉,仿佛和他与张次公是一样的,都是河东郡人士,眼看着此事不能善了,义纵试图和少年搞搞关系,说不定还能攀个亲、叙个旧的,到最后来个不打不相识。
张次公和义纵好歹相交了一个多月,在他养病不能动弹的日子里,两人没少斗智斗勇,当然几乎都是单方面义纵看他这个白吃白喝的人不顺眼,张次公则是厚着脸皮对义纵的冷嘲暗讽笑纳后依然如故,总之两人私底下无论斗的怎么灰头土脸的,在义妁面前总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一个是乖巧听话的弟弟,一个是尊听医嘱的病人。
处的久了,便生出了几分默契来,闻言忙打蛇随棍上道:“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早知道和小兄弟是同乡,说什么也得备一份薄酒给兄弟接风洗尘啊。”
刘陵闻言看向郑青,见郑青没有反驳,讽刺道:“你们明知道郑青和你们是同乡还抢劫他?这接风洗尘的方式还真是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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