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裴映摇头,凝视丈夫的眼睛,“你信我吗。”
听说曹王临终前犹自喊着为吴王复仇,可惜,如今已经没几个人记得那个高贵醇雅的亲王了。包括她自己。
楚王毫不迟疑:“我信。”他紧紧抱她,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怀中。
“傻子,褚氏不会放过你的。”裴映抚摸丈夫深邃的面庞,“民间的当家主母想将夫家产业据为己有,头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能干的夫家叔伯,何况在我们天家,你又能带兵。”
但兄长裴桓常说傻人有傻福,正因为当年楚王欺骗世人他不能再育,这些年来裴映又刻意营造郦璟体弱的假象,反而给了楚王父子逃出生天的机会。
可惜,她不能陪在他们身边了。
她这一生太顺当,也太任性了,从没想过那么隐秘的事也会被魏国夫人察觉。
棋逢对手,愿赌服输,她无话可说。
其实,她早已记不清吴王的长相了,只是当年那股子不忿难以忘怀。
饮下那杯鸩酒前,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至亲至爱的几个人,唠叨的母亲,无可奈何的父亲,包容宽厚的兄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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