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听见夜颂流轻轻笑了笑,然后让他退下。

        夜颂流背着手,立在院前,眸光如晦。

        今夜他让金童给冉旭秋糖画前,先被父亲叫过去一番训话。昏沉沉的祖宗碑位前,他像往常般跪下,看着三百多块不会说话的牌位。

        夜雪河问他:“我儿,你最近和冉旭秋走得很近?”

        夜颂流点头,却没有说话。

        夜颂流母亲死于夜雪河仇家之手,是以多年来,父子二人的关系总是拘谨得像弓上的一根弦,紧张得不知道何时就要弓折弦断。

        “不错。”

        夜雪河语气平平:

        “比武大赛在即,她既是你的对手,也是你的助力。你天赋平庸,若想扬名天下,单凭日复一日的努力,远远不够在这群天之骄子里脱颖而出。”

        “我已和南无竹打过招呼,冉旭秋将会对上京都李轻云、公良红梅、邓平平之辈,届时她最后才能遇上你。以她的身手而言,多半会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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