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互相拥抱着,两具满是痕迹的躯体紧密相贴,气氛却诡异到剑拔弩张。
        对峙无声地持续几秒,谁也不肯先败下阵来。
        “这么清楚流程,沈律以前被杀猪盘宰过啊。”许尽欢被压着不能动,但不妨碍她开口呛人。
        “裁判文书网,这样的法律案例,要多少有多少。”沈砚舟气定神闲地微笑反击。
        “哦。”
        许尽欢对上那双赛里木湖般清冷的眼眸,似笑非笑:“那,沈律师能从我身上……下来吗?我们现在的姿势好像有些危险。”
        沉默再次席卷,空气逐渐粘稠,过近的距离令呼吸交缠,许尽欢忍不住隔着被子踢了踢对方。
        几秒后,沈砚舟起身下床,赤足往浴室走去。
        他的教养还在,不屑于在此刻强迫。
        “一会儿有人送衣服来,你签收下。”
        话音落下的同时浴室门阖上,酒店客房被切割成两个独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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