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他就是想提也没机会,昨夜没等他回来,她就睡着了。
姳月如此想着,皱紧的眉心却难以舒展,尤其是想到昨夜叶岌说得那些话,
看似随意的问话,却像是暗藏了什么,还特意提到了祁晁。
会不会,芙水香居被封是和这个有关?
许多种揣测涌进脑中,姳月手心微微出汗,心里全是不确定。
水青看她神色不对,挥退了两个丫鬟,“你们下先去吧。”
“夫人怎么了?”水青轻声问姳月。
“没事。”姳月想装的轻松,身体里却像压了块巨石,掼的四肢都重极了。
她已经不知道陷在这种终日惶惶的情绪里多久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胡思乱想,不能这样下去。
不能什么都还不确定就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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