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哑的喟叹逸喉,抚平了些许暴躁。
祁晁不过与她相识早了些,也不过十来年。
而那又如何?月儿待他无情,这十几年不过空有!
至于他们,会有更多的十年。
从现在开始补,一夜不够,就一日。
一日不够,就日、日、夜、夜!
叶岌将狂乱发狠的念头付诸于行动。
姳月被他吻倒在软榻之中,青丝如瀑,湿贴在娇莹的脸畔,裙衫皱叠,露出的纤姿如玉,玉色下漾着薄粉,以绝美的情态盛放。
叶岌的视线分毫不移,烙在她身上,卷着浓雾的凤眸里尽是被吞了神志后,灌注一心的迷恋。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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