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也知道不能做什么,抱了会儿就老老实实躺在旁边,双手垫在脑后,对着床顶出神,偶尔发出一声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低笑。
华阳被那些笑声勾得心痒,却又无法排解,恼得反手打他一下。
陈敬宗:“我笑还不行了?”
华阳:“不行,去地上躺着,连你的吸气声我都不想听见。”
陈敬宗:……
他咬她耳朵:“跟那晚一样霸道。”
华阳又想打他,陈敬宗迅速跳下床,铺他的地铺去了。
过了几日,京城像上辈子一样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只是这次,再没有人戴着镣铐被发配边疆,也没有车驾孤零零地冒雪相送。
那一晚,华阳靠在陈敬宗的怀里,睡得踏踏实实。
她也没有再病得卧床不起,只是开始有了一点孕吐反应,幸好并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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