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殊同仿似乍然回神:“你们如何才肯放人?”
        “在左少卿面前,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席芳道:“今日我们敢从大理寺劫狱,已料到此等场面,什么人质不人质的,原本也不稀罕。不过这位小娘子百般哀求,给你们两个选择倒也无妨……第一,左少卿就地自刎,我便放人。”
        是熟悉的配方,还加了猛料的那种。
        言知行正待与左殊同偷偷商量一下有没有“作假糊弄”的可能性,已听左殊同道:“不可能。”
        柳扶微一听,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马车内,她问席芳想怎么赌,听到以命换命时,想也不想选道:“我赌他不答应。”
        虽然这把赌赢了,但见他连一丝一毫都没犹豫,也未免有些气恼。
        拜托,她脑袋还叫人拎在手里呢,就算不愿意,装也装一下吧。
        “那就剩第二种了,”席芳目光往前一睨,“我想,用她来换少卿手中的那柄如虹剑。”
        柳扶微屏住呼吸,紧张的大气不敢出。
        这一轮,她赌他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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