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笔头又慢慢到了牙齿下。
“咔哧，咔哧。”
“你好，同学，是有什么不懂的吗？”
被圆脸小姑娘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吐出被咬得坑坑洼洼的笔头，阮岑兀自懊恼。
“啊，高数，老师画的重点太多了，我又太笨。”
圆脸小姑娘不客气转过对面的课本，翻看一遍，肯定地道：“你们的老师是陈老头吧。”
“啊，陈……陈老头？”阮岑呆愣，老师的确姓陈，可这么称呼，是不是不大好？
“嘿嘿，你大一的吧，学妹，太老实可不行，陈老头心眼那么多。”
“学姐好。”阮岑肃然起敬，学姐一张娃娃脸，她刚才还以为两人是同级，没想到竟然是学姐，还是个同样在陈老师门下饱受摧残的学姐。
“我叫常茜，你叫我茜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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