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淩早就料到,此刻走谷门出邙山是最蠢的办法,只可能是故意吸引注意,实则南荛不会在车内。
她会走另一条路线。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
——南边。
所以他在南边守株待兔。
裴淩不疾不徐地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落在陆恪疼到煞白的脸上。
“她昨夜来见过你?”
陆恪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强忍着痛意点头。
“你们是如何计划的?”
陆恪直面逼问,额角发汗,咬牙道:“哪有什么计划……我不过帮她出城引开你们,免得你们那么快找到她,剩下我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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