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俞慕斯眼睛没动,咂了咂嘴,看向她,“姐,你觉不觉得酸奶特卑鄙。”

        “什么?”辛尔月跟不上他的思路。

        “卑鄙啊!每回酸奶都要沾在杯壁上,太卑鄙了!”

        辛尔月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俨然笑出声,“什么啊。”

        整个身子笑的发抖,她这个弟弟哪里学的。

        俞慕斯见他姐终于高兴点了,默默松下一口气,面上和她一样在笑,“你说是不姐?”

        辛尔月心里的阴霾散了点,嘴角扬的高,“是,确实挺卑鄙的。”

        可不卑鄙嘛,比什么,规则是什么,赢什么,都不告诉她。

        全靠她自己猜。

        俞慕斯笑完,嘴角耷拉下来,“那现在姐,你能跟我说了吗?今天晚上为什么不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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