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竹和鸣发到酒肆吃酒。

        窗外是缓缓流动的河流,两侧民窗户大开。

        原本是一片繁华肃穆景象,但不知道哪个窗口,舞女的歌声传来,委婉动人,如同屋檐下水珠坠落,敲在了玉坠上,冲淡了夜色的寒意。

        杜文竹指尖窗栏上的兰花,闭着眼听了一会儿,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你看,胆子大的人还是有的,怎么都管不住。”

        鸣发则是怒目圆睁,要站起来:“国丧期间,他们怎么敢!”

        还没离席,被杜文竹一把拽住手腕:“鸣兄何必给自己找麻烦,你若是去了,定让你父亲为难。”

        鸣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歌女露出侧颜,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而一男子伸着脖子凑近,仔细看,竟然素来与父亲亲近的同僚。

        鸣发脸爆红,手抓住了桌角。

        为此人羞耻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终卸去全身的力气坐下,闷了一杯酒,道:“我原本瞧不起你站在屠家那边,今日看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杜文竹目光微冷:“站在哪边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站在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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