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捣衣的唤儿听见动静,把那一地的狼藉给收拾了。
卢闰闰等了一会儿,才在屋里等来了陈妈妈,却见陈妈妈还是端着一个木盆,放到了卢闰闰跟前。
卢闰闰把绑着白绫袜的系带解了,挽起宽大的裤管,把脚放进去,草药水是刚从锅里舀出来的,虽说倒了两勺冷水,还是烫得她脚底发麻,人一激灵抖哆嗦。
她以为今日是安生了,随口闲聊问陈妈妈,“好端端地,方才水盆怎么撒了?”
陈妈妈却难得没有认真回答卢闰闰的话,而是凑近卢闰闰,一脸紧张,还侧头看了眼屋门,跟做贼似的,但又满脸严肃郑重,“你娘要再嫁了!”
见卢闰闰没有露出震惊的神色,陈妈妈就猜到怎么回事了,嗔怪道:“你早知道了,也不和婆婆我说一声。
“好了好了,你娘已经同我说了这事,我做下人的不好多问。你告诉婆婆,那人是什么人?做什么营生?家住哪里?有没有自己的宅子?你娘可会搬出去住?那人品行如何?”
这一连串问的,卢闰闰都没听清楚说了什么。
她挠了挠头,仔细思考,“我就知道他是官身,我娘说他好吃,别的就没有了。”
卢闰闰拢共就能说出这两点来,这也是她对继爹的初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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