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目的左不过是巴掌和甜枣。

        那人先是状似关切地询问昨晚的情况,“家主听闻,小郎昨夜很早便离席了,实是放心不下,这才命我前来看看。”

        “多谢家主大人关心。”宋辰安倚着床榻,虚弱道,“昨夜在席上,我实是头晕得厉害,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便早早回了。”

        “小郎病成这样,还坚持赴宴,可见对本家的重视,家主家老们都很满意。”那人微一停顿,又道,“至于,让小郎你见长姐的事情,家族不会食言。等过几日,小郎的病养好了,自然就能去见你长姐了。”

        “所以,小郎可得好生养着,早日将病养好,也能早日见你长姐不是。”说着,他细细打量下宋辰安,随即点头道,“我瞧着,小郎今日的气色倒是好些了。小郎生得美,可不能再将自己糟蹋成昨日那副模样了。”

        “再者说,那憔悴的样子,若是让你长姐见了,她不得心疼坏了。”

        说罢,他眼珠一转,又开口道:“昨夜那舞伎之事,可吓到小郎了?”

        “唉,像那舞伎,身份卑微,又无靠山,便如那无根浮萍,只能任人欺凌,甚至性命不保。”

        “这世道啊,人命是最不值钱的。若无强大的靠山,便连草芥也不如呢。不过,小郎不必担忧,你有宋家做依靠,自不会和他们一般。”

        “好了好了,不说了,小郎好生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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