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抬头,与她关心的目光交汇,笑道:“许久没拿枪了,破点皮而已,不打紧。”
        容玉却已拿起他的手,见果然有擦伤,不放心道:“还是擦些药吧。”
        来运惯会来事,眼看两人手都拉在一块了,迭声道“屋里有”,请了两人进屋,找出药瓶后,关上房门离开。
        容玉打开药瓶,这次不等李稷开口,已径自抹了一指,擦在他破皮的掌肉上。李稷本是坐着的,手心被她指尖抹过,那触感直似支箭,“嗖”一下射进他胸腔,激得他差点站起来。
        容玉疑惑地抬头。
        李稷坐稳,撩起桃眸,向她赧然一笑:“不知为何,夫人一碰我,我便觉得痒。”
        容玉一怔,琢磨起这个“碰”字,看回彼此贴在一块的手指与手心,忽然间心神一乱,好似被一片无形羽毛挠过心尖,也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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