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抑的水声里,冯婉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但吃醋也该分时候,”华程倒好水走回病床前,嘴角还保持上翘,看向她的眸色却一片冰凉,俨然已经将她看穿,“多顾着点孩子。”
冯婉沉默地抚上小腹,点头。
华程笑了,将热水递给她。
冯河看重冯婉肚子里的孩子,哪怕股东大会在即,依然往医院跑得很勤,有时候甚至会守在那里过夜。
华程也去得很勤,只是白天太忙,只能晚上下班后过去,以至于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
冯河觉得不妥,让他不要再来医院,但华程不听,依然按时来报道,他也只能随他去了。
他深夜晚归,云锦也没早到哪去,每天晚上都去花郁那里报到,然后在他到家之前回来。
她把时间拿捏得非常精准,以至于华程从未发现。
就这么过了一周,又一个独自在家的晚上。
云锦捏着表冠逆时针转动一圈,等待穿越的过程中,突然不想再像之前那样,每个凌晨都急匆匆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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