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他低沉地开口,“严老二呢,软骨散的效力如何?”

        “回公子,严二爷在您离开后约半盏茶功夫,便恢复了些许力气,被其亲兵扶走了。属下留了人远远盯着,他一路骂骂咧咧回了严府,还带走了状元爷,应是无甚大碍了。”护卫首领的回复带着一丝紧绷,显然对严令武的恢复速度感到心惊。

        裴知鹤点头,软骨散的配方是他让人改良过的,效力猛烈却短暂,不留痕迹,正是他用来对付严令武这种莽夫的最佳利器。

        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状元楼。”裴知鹤眯了眯眼,态度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冰,“三楼中央那间雅座。查得如何?”

        侍卫首领立刻收敛情绪,沉声禀报:“属下方才已带人封锁了状元楼,但人去楼空。雅间内收拾得极为干净,除了残留的茶香和几片碎纸屑,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

        裴知鹤的手指忍不住敲了敲桌面,眼神更冷了几分。

        “酒楼里其他人呢?”他沉声询问。

        “掌柜和伙计都被审问过了。掌柜吓得魂不附体,只哆哆嗦嗦地说,那雅间是被一位出手阔绰的年轻公子哥儿包下的,带着一个丫鬟。年轻公子气度不凡,一直临窗看热闹,当着小二的面儿没怎么说话。之后没让酒楼里的人伺候,极为神秘。至于具体身份,掌柜的赌咒发誓说不认识,只道是生面孔,看着像是外地来的世家子弟。”

        “丫鬟?”裴知鹤捕捉到这个细节。

        “是。掌柜的说那丫鬟一直垂首侍奉,很安静,没看清具体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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