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一直有先来的产妇出院,新的产妇进来,很多新来的产妇和家属们不知道赵家的事,现在被之前就在医院的产妇、家属一科普,又都知道赵家做的好事了。

        徐惠清的身体和灵魂好像被分开了,身体明明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灵魂中的理智偏偏又明白,她得清醒过来,她必须得清醒过来,她得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这样才有力气去接回自己的孩子,有个还身体,她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不知何时,她的灵魂与□□仿佛又合二为一,她更加急切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她和医生的共同努力下,她的身体症状再一次得到及时的缓解,被‘救’回来了。

        徐惠清原本在医院住个十天左右,也就该出院回去了,因为这次的‘发病’,医生不敢就这么放她出院,又让她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救治。

        尤其是徐惠清这病,说是产后癫痫,又不像癫痫,说不是癫痫,发病的症状又似癫痫,她们现在只能暂时照着癫痫来给她治,同时也要在医院记录下她的病症,医生也怕是什么她们没查出来的病症,怕有什么意外,让她继续留院观察。

        因为这次的失控,徐惠清原本在医院住个十日就回去的,愣是在医院多住了三天,直住了半个月,也吃了将近半个月的老母鸡,之前没有血色的脸,也终于被补的恢复了许多。

        这半个月来,徐惠清一直没有奶水,甚至都都不愿抱新生儿一下,只要赵母抱他过来吃奶,徐惠清总有理由拒绝:“我这还吃着药呢,别把药效通过奶水渡给小宝了。”

        赵母一听觉得也是,反正病房内产妇多,去谁那里都能蹭一口,只是徐惠清老是没有奶水,让赵母很不满意,看着之前隔壁床陪床大姐送来的鸡汤面月子餐,不由嘀咕:“连个奶水都没有,天天吃鸡有什么用?我年轻的时候,饭都没的吃,奶都多的直往下滴……”

        她不知不觉又大声的说起她当年怀孕的事,并且总喜欢用她年轻时怀孕吃的多么差,奶水多么的多,来对比徐惠清,以显得她多么的无用。

        徐惠清只养自己的身子,并不搭理她。

        赵宗宝在邻市是玩的乐不思蜀。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跟朋友来过邻市,大多只玩两三个晚上就回去了,还是头一次,他在邻市一玩就是半个月,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歌舞厅、溜冰场,都让他深深沉迷,流连忘返,根本就想不起医院里还有他刚出生的儿子,和刚为他产下一个儿子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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