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拉进入会客厅的时候,阿黛尔已经喝完了两盏茶。
艾拉客套的欢迎语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阿黛尔就率先起了话头。
“让客人等了一个小时,这就是阿尔弗雷德家的礼仪吗?”
她语气不善地说,似乎完全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客人。
阿黛尔只有十七八岁,浓艳的妆容让她看上去过分成熟,浅棕色长发笔直地垂下,齐刘海干练齐整,眼角有一颗泪痣,华丽修身的艳红连衣裙,优雅端庄中带着傲慢,气场强大,似乎在把她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是啊,毕竟被人从睡梦中喊醒来见客,总需要一些打扮的时间,不然多失礼啊。”
艾拉意有所指地看看墙上的挂钟,这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能在这么晚还强行到别人家里理直气壮指责的,阿黛尔似乎还是第一个。
“您看起来可不是刚起床的模样。”阿黛尔刻薄地说。
“因为花了一个小时来梳妆。”艾拉不动声色地微笑。
瓷器碰撞的脆声响起,阿黛尔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艾拉。
“不卖关子,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她单刀直入,“想必您也听见了传闻,我们丢失了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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