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很伤心。
真的很伤心。
可谢临序不会再被她蒙骗了。
他轻启薄唇,清润的嗓音尽是冷漠,无所谓道:“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若受不了,和离便是。”
既如此难堪忍受不了,那便和离,给她全个体面,也给他全个体面。
舍得吗?
只是,她舍得吗。
谢临序并不信她舍得。
他又留下一句不可能实现的事,接着,继续自虐似的坐以待毙。
并不希冀再听她的回答,也不想再听她张口就是狡辩,他再不看泪流满面的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宋醒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竟连哭都喘不上,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掐住了脖颈,哑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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