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就说想开民宿,但就是下不了决心,现在好不容易辞掉工作卖掉房子,孤注一掷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实现梦想,却一直被人欺负,堵着门威胁的事,你以前也做过吧,不然她也不会在辞退冯娟之前,就先买个那么贵的门等着。”
金林镇的山一年里有半年都被白雪覆盖,如今虽然没有雪,土层依然冷硬坚固,才刨了两米深,铁锹就开始卷边了。
烛风铲完最后一锹土,把铁锹传到了上面,按着坑壁跳了出来。
冯壮壮面露惊恐,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因为趴在地上,怎么也动不了。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长大,势单力薄,连反击都要做一步想三步,辛辛苦苦谋划半天,还自己先往里垫钱,最后却只要了两万多块钱的补偿,最后还全贴给了别人,这么好的姑娘你也欺负。”
圆圆的月亮下,他身上脏兮兮的全是土,眼角的汗意折射月光,仿佛点点银色的鳞片。
“你说,”烛风垂着眼,心平气和地问冯壮壮,“你该不该死?”
冯壮壮嘴唇张了张,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那边光头已经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了,忙道:“都是冯壮壮指使的,跟我们没关系!”
他身后那几个努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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