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二姑爷的示意,佣人端来一杯热茶,又取了毛毯盖住盛佩珊的膝盖。

        莫振邦注意到,她羊绒毛毯底下的半边裙摆,空荡荡的。

        “她是我外甥女。”盛佩珊将目光从画作收回,继续对警方解释,“六个月大的时候就不在了。”

        她垂下眼帘,声音很轻:“爹地说,这个位置,留给未归家的孩子。”

        那是盛家的噩梦。

        陈潮声搭着妻子的肩:“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和这件案子没有关联。”

        “既然旧事不提,那眼前的情况呢——”祝晴抬眼,“比如儿童房里的盛小少爷。”

        盛佩珊的茶杯落回描金骨瓷碟上,连茶匙都是丈夫帮忙扶正。

        几位警员心底一震,还假装镇定,免得莫sir对比之后嫌弃他们查案比蜗牛还迟钝。

        莫振邦同样一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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