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绑架’案、壁炉白骨案、陈潮声中毒……表面上看,完全不相关,但好像又有些关联。”
曾咏珊捧着咖啡杯插进话题:“比电视上编的争产案要精彩多了。何嘉儿、陈潮声、盛佩珊……这场豪门恩怨啊,下一个轮到谁?”
“这么爱看电视。”黎叔卷起报纸敲她脑袋,“你要是不在警局当差,可以去无线电视艺员训练班递资料,学编剧理论。”
……
明天就是盛文昌百日遗嘱宣读的最后期限。
尽管盛佩珊尚未获得保释,但警方破例允许她回家一趟,当然,是在全副武装的押送之下。
其实在审讯室里,盛二小姐仍旧优雅安静,甚至从容,但那双眼睛却暗淡无光。
她和律师的每一句对话被监控,盛佩珊似乎并不在意是否被定罪,从头到尾,她只交代了两件事。
第一,盛佩蓉的病必须治,不计代价。
第二,给盛放安置一个稳妥的去处。
祝晴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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