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贞娘子郑重向她行了一礼,没有说话。

        大尚宫明白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当下“啊呀、啊呀”两声,称赞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啊,可真是了不得,我到三十多岁才想明白的事情,你才二十出头就想明白啦!”

        女人太容易被无所谓的感情和道德束缚了,像男人一样活着,会轻松很多的。

        大尚宫也不是铁石心肠。

        从前刚进宫的时候,有几个瞬间,她看着还是一个小小少年的圣上,也会想起自己的亲生骨肉。

        有些人怀着讨好她的心思,也有些人怀着看她笑话的阴暗,陆陆续续将她入京之后夫家发生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的丈夫很生气,夫家也引她以为耻,她年纪与圣上相仿的儿子对于母亲的抛弃和钻营羞愤又恼怒,把她抄录的那些书籍,连同留给他的那架古琴一起扔到庭院里烧掉了……

        大尚宫知道之后,短暂地缄默了一会儿,很快又笑了:“小孩子,气性大,过两天就好了。”

        天后对于她,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同病相怜的吧——在与儿子的关系上。

        虽然这对母子都小心地掩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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