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半年前,榆娘决心离开扬州,去长安开个医馆替人看诊。
临走前她特来向钟氏辞行,钟氏当她是情伤所致,心里暗骂沈骤不长眼,却也替榆娘高兴。
这女人啊,年轻貌美时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以免像她似的,到了人老珠黄,后悔都来不及。
可没想到榆娘这么倒霉,好不容易离开扬州,却还是撞上了沈骤,往后要是沈泊易真进了兵部,他们一家自是定居长安,榆娘岂不是又要伤心了!
唉!
“娘?”沈琅顺着钟氏的视线看了又看,道:“你这看什么呢?又皱眉又叹气的。”
钟氏横他一眼,“你们兄弟俩,没一个有福气。”
沈琅莫名其妙遭数落,原地疑了片刻,回过神嫌恶地看了眼自己衣袖上的血迹,唤来小厮道:“快给我备水更衣,恶心死了!”
沈骤这一病,长安城内风云暗涌。
李繁宁站在窗边仔细看过密信,略一挑眉,“外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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