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身蓝白相间的澜袍,高高束起的马尾和笔直的背影,像极了某个人。
沈骤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
见青雘来,那人便青雘姑娘青雘姑娘地叫着,青雘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领着沈骤进了院子。
待走远了,沈骤才问:“那人是?”
“无关紧要的人。”青雘道:“他原是公主府上的幕僚,不过前些天侍奉公主时摔碎了一个茶盏,惹得公主很是不快,便给了银子要将他遣出府去,谁料他不肯,已经在这跪了好几日了。”
这其中原因定不是一个茶盏能解释的,沈骤没有再问。
青雘却侧目看他,继续道:“沈公子不好奇公主因何会为了一个茶盏发火么?”
沈骤恭维道:“公主行事,定是有她的道理。”
“那本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茶盏,但那人摔碎之后吓破了胆,当即就跪下来求饶。”
青雘看着沈骤说:“公主不喜欢他们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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