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德帝蓦地顿步,侧目道:“哦,你有兴致上场?”
裴序出身将门,论马背上的功夫,放眼整个长安也是数一数二的,但他性情冷淡倨傲,平日不爱与那些世家子弟往来,马球这种人多的游戏,他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在裴序眼里,园子里的这些人,不配与他交手。
今日一反常态,延德帝自是知他目的。
果然,就见他将目光放在对面那人身上,道:“听说沈大人骁勇善战,虎父无犬子,臣想与沈公子切磋一二,只是不知沈公子,肯不肯给这个机会?”
裴序这样众目睽睽下逼问,本就没有给沈骤拒绝的余地。最终皇后以玉镯为彩头,延徳帝也决意留下观球。
几人各自下去更衣,沈琅陪着沈骤往换衣处去。兄弟俩一路沉默,似乎都处在深深的震惊中,好半响沈琅才发出惊叹:“公主为什么要你做驸马?你到底怎么她了?”
“我哪知道。”沈骤沉思,忽然一副苦恼又无奈的样子,道:“嗐,会不会是看上我的脸?”
“你——”沈琅想骂他不要脸,可侧目一看这张脸……还真有可能。
沈琅还想再说什么,倏地察觉斜前方有一道目光,阴沉沉的,看得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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