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蝉揪着獬豸的尖角,许是动作重了,惹得石头中,那扫帚样的尾巴朝王蝉的手上一拍。
獬豸鼻孔哼气,偏那大眼睛没有睁开。
别吵吵,顶那么大个的人,它容易么它!
累,不想动!
“嘿嘿,真有脾气。”王蝉收回手,挨了一击却没有生气,一双大眼睛笑成了弯月牙。
虽然不是自己雕琢的石头,却是这块石让她走了养石路,自有一份亲呢羁绊在。
想了想,她又依着先前的手法,从半空中薅了光亮的炁朝獬豸身上挂去。
此时日落西山,日光有了橘色的色彩,圆月隐隐能见,日光中夹杂着些许月魄。
獬豸养了几口,正是好眠,睡得更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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