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徐栀发现陈路周这劲儿一时半会儿估计是过不去了。

        “要不,咱俩开学也分开回北京吧,不然看到我你也烦,影响咱俩自己的感情。”徐栀说。

        “你敢,”他头埋着,抬起困乏的眼皮如同槁木死灰地撩了她一眼,说,“咱俩这个家,你自己看看,最坚固的也就剩下咱俩的感情了。"

        徐栀啊了声,用手拍了一下床板:“是吗?这床不是还挺坚固的吗?”

        他俨然没脾气了,“你耳朵是不是不太好使,嗯?”眼睛都没睁,随便抬脚生无可恋地踹了一下,“听见了吗,嘎吱嘎吱还不够响?”

        “做的时候我怎么没听见。”

        “因为那时候你叫的比它响。”

        “放屁!陈路周!”

        他笑出声,涎皮赖脸地,“说认真的,这床真经不住咱俩几下折腾。”

        反正马上回去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